道:“如笙,父亲只是在告诉你,外面的人不可信……”
白如笙气愤的,打岔了他的言语,“白灏天,如果你想我们父女之间的关系,能友好的相处下去,你最好少管我的事。”
“我是在山上长大的,山上有什么凶险,我见识得还不够多吗?”
“从小,你就未曾出现过在我的世界里,快二十年了,你突然出现,以父爱的名头,不顾我的感受与意愿,插手我的事,那么我想,这种父亲,我不需要。”
白如笙一句句对于他的讽刺与怪罪,都将白灏天的颜面,击垮的荡然无存。
饶是他武功高强,下盘稳定,也忍不住的颤了颤。
忧伤的气息,充斥在他伟岸的身躯。
傅司言望着白灏天愈来愈难看的脸色,阻止了白如笙再次言语的冲动,“如笙,别说了,外奶奶还在等我们呢。”
白灏天是她的父亲,是长辈,一个长辈在众目睽睽之下,毫无怨言的,接受晚辈对他的指责,是在下他的脸面。
在傅司言的世界里,除了家人和白如笙,没有谁值得他为对方考虑,再则,白灏天是个一心想要拆散他和白如笙的人,傅司言无心再顾及他的感受。
但对方好歹,是白如笙的父亲,他得为白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