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,望着傅司言矜贵优雅的身子,那围绕在他周身的冰冷,仿佛与生俱来一般,如腾雾茫茫的弥漫出来,无形之中,带着压迫感。
赵老门主忽然有些害怕傅司言。
“如笙不计较此事,不代表我不计较。”
傅司言伫立在赵老门主面前,一手优雅的插兜,那一身寒冷刺骨的气势,不输于赵老门主这个,常年习武的人。
“如笙肚子里怀的,是我傅家的子孙,我不允许我傅家的子孙,出现任何闪失。”
“这……外奶奶回去一定会加倍管教你小姨的。”赵老门主无法用最让人信服的言语,去说服傅司言,只能硬邦邦的,吐出这句话。
恳求与讨好的意味,摆在她苦恼的脸庞上。
“不需要。你只需要,把她交给警局处理,或者是接受赵氏的家规。”
“如笙,不是外奶奶偏袒你小姨,你小姨现在出现脑震荡,如果我把你小姨交出去,是会出人命的!”赵老门主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,“我已经失去了你妈妈了,你忍心让我再承受一次,白发人送黑发人吗?”
“这简单,脑震荡只是需要一天或几天的恢复时间,只要等赵玉儿一恢复,马上可以对她实施惩罚。”傅司言的话,狠狠的把赵老门主推向悬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