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作一步的,朝白如笙走去。
呼啸的冷风,吹起了他的大衣,矜贵倨傲的周身,寒冷如冰窖的气息,与生俱来,他又着急去接白如笙,一股煞气自然而然的,升腾而起,撑着雨伞走在雨下,如上海黑社会的老大,霸气十足,所有人纷纷主动给傅司言让出一条道路来。
傅司言走过这条道路,顺畅无阻的,很快来到白如笙身边。
“如笙,还好吗?”
“还好。”白如笙望着他肩上被雨水淋湿,把雨伞挪过去他一点,“你挪过去一点,你自己也淋湿了。”
傅司言把雨伞递给她,“拿着。”
白如笙愣愣的接过雨伞,下一秒,就看到傅司言帅气的脱下身上的大衣,然后套在她的肩上,大衣上有属于他独特的香味,和身体的温度,透过这寒冷刺骨的风雨,让白如笙感觉到温暖。
“这……,怎么会下雨?明明让大师看过了,今天的天气,是最适合举行典礼的一天。”赵老门主感觉到头昏昏的,若不是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她,保不准会晕倒在现场。
继位典礼是完成了,可是最后一步,如笙要接受赵氏上上下下的叩拜,和在令牌上落下她的大名,今日的继位典礼,才算完成。
任何一个门主,在没有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