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五点半,还在咿呀梦呓的我被罗本踹开房门推醒,半梦半醒中,烟鬼,吕晨阳七手八脚把我从床上抬起胡乱穿着伴郎装,随即我又被推进洗手间洗漱,一气呵成,毫不拉拖。
推开“天空之城”的木门,在这寂静的凌晨传出呻吟。一行人蹑手蹑脚鱼贯而出生怕吵醒了客栈的客人。
凌晨的西塘已不再是暮色茫茫,启明星跑到天空的左边,而月亮也渐渐为在海平线挣扎的太阳腾出天空。晨风徐徐,带着些许冷意,我蜷缩在衣服里还未从被突然叫醒的惊恐中走出,一副睡眼朦胧,外星人刚来地球的迷茫模样。此刻的烟鬼和吕晨阳在西装的衬托上再也不是沧桑流浪的荒野故人,那曾经背着吉他就仗剑走天涯的肩膀背上一包稀奇古怪的婚闹工具,这一刻的他们不再是二十六七岁为生活为理想奔波的人儿,而是返璞归真的少年。
罗本从包里打开一包崭新的香烟,抽出一根咬在嘴上,把烟盒递给我,我也咬出一根香烟夹在嘴唇上把烟盒递给烟鬼。火焰在朦胧的黑暗中跳动燃烧烟草散发香味。
我们一路上叼着烟很快就出了西塘,西塘外的马路也褪去了白天的繁华,偶尔几辆车从路的尽头打过远光又转进一个黑暗的沉睡街角。
我们像是一群老鼠跟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