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遵义的第二天,蓦然发现我的国庆假期已经尽底,辅导员统计归校人数,唯独我还没有启程回到学校,索性多批了几天假期给我。于是我又火急火燎的告别父母朋友往乌鲁木齐奔赴。
在机场跑道航灯中起落架上升,几个小时的飞行,看着地面的墨绿色山地逐渐转换成了浑黄色的戈壁荒漠,西北的一座座沉默的雪山开始若隐若现。
到达乌鲁木齐是在夜晚。听人们说,乌鲁木齐没有爱情,只有深夜的孤独和酒,而我,显然低估了乌鲁木齐的寒冷。那种冷到心扉里,冻住血液的流动的孤独。十月,当内地的人们还穿着短袖在田野里收割稻谷的时候,乌鲁木齐的人民已经穿上羽绒服躲暖气出的家里不肯出门。
新疆的城市有一个显著的特点:地域宽阔,地价低到马路都可以随意扩宽。所以,天山脚下乌鲁木齐的街道里肆无忌惮的充斥着冰川不近人气的呼吸。站在地窝堡机场的出站口,虽然位于机场,但在乌鲁木齐这样的城市触景生情,却让我想起了刀郎在《再见乌鲁木齐》里唱的:
从乌鲁木齐出发的列车,
载着长长的忧伤,
紧压着冰冷的轨道,
执着的伸向远方。
从乌鲁木齐出发的列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