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的闲聊熟络。
第二天的凌晨五点,太阳从海平面升起,为工地的尘土渡上一层光晕。
工地就开始忙碌起来,人群像是蚂蚁觅食一般,进入各自不同的建筑,机械,坑洞里。我随着四川小伙也爬上了钢架。
后来太阳越来越大,汗水混合空气里的尘土在身体上发酵,紫外线刺激皮肤,一种没由来的无力与眩晕感席卷而来。
刹那,我失去平衡,一个踉跄从钢架上落下,幸好安全带的存在,我没有自由落体在楼下横七竖八的钢材上摔成七零八落的模样,而是在悬崖般的钢架上摇晃。
四川小伙见状,急忙将我拉回来。他说他叫王子松,来自四川南充,比我大两岁,唯一不同的是,工地生活他已经来了三年了,并且已经有了个破败不堪的家庭和可爱懂事孩子。
只不过在那个还未年满22岁得不到结婚证的年纪,结了婚,有了孩子,没有法律的约束,他的女人一声不吭同另外一名男孩离家出走,从那以后杳无音讯。留下还是孩子的他照顾着他们的孩子。
因为下雨,工地难得的一次放假,我还躺在床上憨憨大睡时,他把我摇醒,我睁开朦胧的眼睛与他对视,那一刹那,我似乎看见星辰的光芒。
“走,带你去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