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差点我把熏得咳嗽。
“傅总,能不能再给我们一次机会?”这次,我不仅是替我们公司求他,更是替我自己。
“凭什么?”他问了我一句,他眼前的烟气太浓,我看不清楚他的样子。
“凭我是怡春的设计师。我知道我们的壁挂炉的优点,这次——”
“陪我睡一晚。”
他冷不丁地冒出这一句,我以为我听错了。
所以,我侧着耳朵又问了一句,“您说什么?”
“陪我睡一晚。”
他的样子正经极了,很深沉,根本不像是在开玩笑,透过烟气,能够看到他幽黑深邃的眼睛,纵然这堂堂的仪表也掩饰不住“衣冠禽shou”四个字。
我不懂他是什么意思。
“我——我来例假了!”我口不择言地应对,眼睛在闪烁。
“只是睡一晚,你想干什么?嗯,初小姐?”
得承认,他用得好一手的“请君入瓮”。
他把手从唇边拿开,烟在手里衔着,眼睛半眯地看着我。
“那个——为什么?”我问。
“不为什么。”
“我最烦权色jiāo易。”我说,而且,他也曾经说过,他最烦钱色jiāo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