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?
我想着呢,一个人推门进来,照例面无表情的脸色,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桶,“醒了?”
他看都没看章泽宇一眼,口气是一副熟稔到不行的样子,我很奇怪他怎么会来,宁在远的八婆功夫做得果然是好,滴水不漏地把我住院的消息透漏给了他,当然了,也可能是南衡地产的人告诉他的。
“傅总,您其实没有必要亲自跑一趟的,我不过有些煤气中du而已,”我想到了什么,口气变得很郑重,“这次绝对不是我们的壁挂炉有问题,而是燃气公司的人——”
“我知道。”他把保温桶放在桌子上,“做事情不仅出乎意料还冒失。”
“不是我冒失啊,是当时的情况——”我矢口反驳。
“还顶嘴?”他一副很严肃的样子。
我委委屈屈地闭了嘴,还不许我说话了吗?
“这位是章泽宇,也是我师兄,昨天来看我的。”我的手比量着章泽宇,介绍两个人。
自从傅南衡一进门,章泽宇就用诧异的目光追随着他,可是后者始终一副无视人的模样。
“这位是南衡地产的总裁——傅南衡!”
章泽宇更诧异了,他大概无论如何也想不到,我只是壁挂炉公司的小小的设计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