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严重吗?”我问。
我只是觉得后面又痛又yǎng,可是我不知道砸成了什么样。
“我去给你拿两面镜子,你自己看看。”
说着,他去拿了两面镜子,一面照我的背,一面放在我眼前。
大片的淤青,血里哗啦,带着砸起了好多的皮,若不是这是我的背,我都觉得这副场景简直惨不忍睹,如果他那神邸般的躯体受了这种伤,该是怎样触目惊心?
我看不下去了,心想,这究竟是谁啊,为什么这么残忍?要用木板伤人?
我赶紧把镜子扣掉了,让苏阿姨给我上了yào。
“小姐——您——”苏阿姨说着。
第一次被人这么频繁地称呼为“小姐”,我还挺不适应的,我说,“苏阿姨,您不用老叫我小姐,我姓初,您叫我小初就行。”
苏阿姨笑着说了句,“行,我尽量。”
苏阿姨边说边给我涂上了yào,又怕我身上的yào抹得到处都是,给我缠上了纱布,还说别的布料容易被纱布刮,从衣柜里面拿出一件真丝的上衣。
刚才她拿衣服的时候,我看见了,里面全都是女式的服装。
傅南衡的家里没有女人,哪来的这么多女式衣服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