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说吗?”他问。
我紧闭双唇,一语不发。
完事后,他给我整理好衣服,我的头发还是乱蓬蓬的,我半躺在车的一侧哭泣。
他坐在另外一边抽烟。
窗户已经打开了。
因为冷风,所以,他把自己的西装披到了我身上。
孩子还在家里等着我。
经过这一次,我再也不会原谅傅南衡了。
以后我和他的距离只会越来越远。
“这一年你去哪了?”他问了一句。
这话问得我莫名其妙,我去美国他不是早该知道了吗?为什么突然这么问?
不过,我当时的心思也不在他身上,而是觉得浑身好难受,下身火烧火燎般地疼痛难忍。
我没有回答,只是说了一句,“你混蛋。”
他苦笑一下,“混蛋又怎样?”
我的确不能拿他怎么样!
“请你送我回家!”我说了一句。
他看了看半躺着的我,给我把衣服盖好了,然后,关上窗户,开门,去了前面开车。
来的时候他的车开得很快的,现在反而慢慢悠悠的。
我心里记挂着孩子,说了一句,“能不能请你快点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