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把柄都抓不住我。
傅南衡这次去丹麦要一周,终于可以清静一周了,每次下班的时候也不用跟做贼似的溜回家了。
我是多么怕他跟着我呀,好在到现在为止这种事情没有发生。
一天以后,我要去人事填一份表格,刚刚入职不久嘛,零零碎碎的人事事宜还挺多的。
人事的办公室和傅南衡的办公室在一层,填完表回去的时候,经过傅南衡的办公室,看到他的门虚掩着,我好奇,咦,他不是走了吗?为什么没锁门?
好奇心驱使我一探究竟,所以,我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。
眼前的一切触目惊心,一个男人光着上身,身上全都是血,衬衣褪到了腰部以下,医生正站在他身后用纱布给他包扎。
虽然背着身,可是我见过傅南衡的全身,宽阔的肩膀,和精硕的肌肉,我一眼辨认出来那就是他。
我本能地“啊”一声。
“出去!”傅南衡的声音传来,冷冽的,没有半分拖泥带水的。
想必他是不想让人知道他太多的隐私吧。
我刚要走,傅南衡回过头来,说了句,“初欢?”
刚才他没有听出来是我?
我刚要回答呢,就听到走廊里传来一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