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的接触,可是却没有拉过手,没有亲吻过,没有拥抱过,他只是抱过我,当然不是因为亲密,是因为当时情况紧急。
他的手温热有加,握得我的手yǎngyǎng的。
他重新坐在了椅子上,脱掉了衬衣。
我小心翼翼地把纱布拆了,看了看,刚才流了好多血已经结痂了,纱布沾到了肉上,根本拆不下来。
“刚才那个医生没有看到这块线头陷到肉里了吗?”我边细细地挑出这根纱布线,一边埋怨着。
傅南衡歪头看了一眼肩头的位置,说道,“杜医生年纪大了,看不清楚正常,当然比不了自己的女人心细。”
我的手哆嗦了一下,“我不是你的女人!”
“不是?你敢说不是?”他的眼睛揶揄地看着我。
“我不愿意。”
“总有一天你会愿意的!”他笃定地说道,接着,又抬眼看向我,问了一句,“背还疼吗?一年了,好了吗?”
我点点头,声音哽咽,“好了。”
时光滚滚向前,回到那一日,那一日事情发展得如同过山车,我还没有来得及反映,事情就发生了,犹记得,他给我系安全带时的温暖模样。
我紧紧地抿着唇,一点一点地把布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