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的是哪次,他肯定明白。
郊区的那一次,他觉得我不紧致了的那一次,我刚刚生完孩子,还没有恢复。
果然,他的脸色变了铁青,他站起身来,一步一步地走到我面前,紧紧地捏住了我的下巴说了一句,“算我有眼无珠!”
他说完了这句话,我就走了,我不想和傅南衡有过多的纠葛,所以就落荒而逃了。
我真的觉得来南衡工作是错误的,不过,当时南衡给出的月薪很高,福利也好。
我决定,先在这里干到明年春天再说,冬天了,不去找工作的了。
一周以后,马上过春节,玲珑回来了。
我最近有些心不在焉,玲珑兴高采烈,还沉浸在游玩的快乐当中,这是她平生第一次出国,自然很新奇,还给我买了好多的衣服和化妆品。
我说傅南衡没有问你太多吧,他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?
玲珑说没问,就问咱俩是什么关系,我照咱俩商量好的说的,他去香港转机的时候,直接回来的。
我点了点头。
第二天,在傅南衡的办公室里,我看见一个许久未见的人——宁在远。
我以为我从怡春辞职以后,就再也见不到这个人了,可是地球这么大,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