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为什么要针对初小姐呢?”副主席笑眯眯地问着我。
这这这——我偷看了傅南衡一眼,他还拿着报纸在看,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,可就是那块豆腐大般的文章,他已经看了半个小时了,还没看完?
“我不知道!”我悄声说了一句。
想必经过今日,全车上的人都听到了,要想全公司都知道这个消息,根本不需要假以时日,而且,南衡的福利待遇很好,人员流动xing很小,今天发生的事情,他们很快就会和去年的绯闻串联上,千万不能小看了这些人模狗样的人的八卦能力。
我觉得,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
很快就到了怀柔,可是从第二天开始,我就有些心不在焉了,因为我惦记我的孩子,毕竟长这么大,我还一天都没有离开过他,不知道玲珑能不能哄睡他,不知道他听不听话,所以,我玩起来,根本没有其他同事那么开怀,一会儿给玲珑打一个电话,问问孩子的情况。
玲珑比我还大一岁,她说了一句,“你担心什么呀,孩子好着呢!”
我就慢半拍地挂了电话,想听听孩子的声音,挠得我心里很yǎngyǎng。
傍晚时分,大家在酒店里聚餐,因为和傅南衡不在一个部门,所以,我和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