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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座的所有的同事,看到我和傅南衡都站了起来,也都看着我们。
这时候,我一字一顿地说道,“步云是我的室友!”
“你的室友我也见过,她不是叫玲珑吗?”傅南衡问道。
“哦,玲珑是她的小名,她的大名叫曲步云!”我心里叫苦不迭,玲珑的大名我是真的不知道,办签证的时候是她自己去办的,我没参与。
“她一个大人,知道怎么照顾自己。何必你回去?”傅南衡虽然话这么说,可是他已经在拿自己的衣服了,这次他穿的还是我给他买的那件风衣,虽然这是经典款,可以穿好些年,可是你也不用总穿这件衣服吧,我看见的,他就穿了无数回了,虽然我回来以后,也没有看见他几面。
“她一个人在医院,总归是不方便的,而且大晚上的,所以,我要走了。”因为心里急,所以没有和同事们过多的客套,就想赶紧离开,边走边用滴滴叫了一辆车,大家都是坐大巴来的,没有人开私家车。
车很快就来了,我上了车,傅南衡也上了。
在车上,我一直在自责,孩子从出生,从未生过病,我一离开,他就发烧了,是我的错,孩子不仅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