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记得上次她说有的。”我问了一句。
毕竟指使总裁我分量不够,不过谁让我的脚崴了呢!
傅南衡看了我一眼,没说话,就去了楼上。
过了好一会儿,才下来,想必是找了许久。
我开始认真缝补这件衣服,他在旁边看着,谁也没有说话。
那天的灯光很明亮,可是我想到了,在黄昏的灯下,父母在等待晚归的孩子。
父母,孩子——
他有孩子了,他知道吗?还是知道了会和不知道一样?
这种疑虑一直让我死死地守住心中的秘密。
“补好了我是不穿的。”他说。
“嗯,我知道!我打算拿回家去,总会派上用场。”我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的作品,还不错啊,根本看不出来针脚。
“拿回家去给谁穿?”他又问。
“或许给别人,或许有一天,你去了,临时发现没有衣服穿,会需要啊,事情怎么发展,谁知道呢?我妈从小就教育我要节约,我爸的衣服破了,都是我妈给补。”我在想象着各种情况。
此时的傅南衡坐在我的旁边,一只手搭在后面的靠背上,一边说道,听了这话,说了一句,“你爸,你妈——”
我愣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