ǎi了,这个世界上,只有她一个人这么叫我。
她说爷爷出去了,让我今天去陪陪她,我说好。
思前想后,还是没让傅南衡知道,万一nǎinǎi在他面前又称呼我为“孙媳fu儿”什么的,我可下不来台,我是下了班打车来的nǎinǎi家。
我去的时候,爷爷就已经回来了,可能刚才爷爷去门口扔了一趟垃圾,所以nǎinǎi给我打的电话,我和爷爷说了,爷爷说,别听nǎinǎi的,自从傅总的父亲去世,nǎinǎi就一直神志不清。
爷爷还感慨了一句,“南衡二十岁就自己扛起了南衡地产的责任了,一直也没有一个人帮他,我年纪大了,也帮不上他的忙,要靠他自己了。”
说得我心里颤颤的,那个总是把所有的重担往自己肩上扛的男人,我是不是该帮他拿下部委的项目呢?
回到家,玲珑说我收到一个包裹,从美国寄来的,我脑海中忍不住浮现傅东林的身影。
打开,是婴幼儿的nǎi粉和小孩儿的衣服,中xing的,男女都能穿。
包裹里面还有一张纸,上面写着:好好抚养我侄子(侄女),二妈。
二妈?我哪里“二”啊?
就是因为他比我聪明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