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衡此时侧躺在床上,手撑着头,微醺的样子,的确是很醉人的。
他轻笑,“欢欢?不是正在床上陪我睡觉吗?”
“我说的是狗!”我坐在床上。
这毕竟是第一次,我在他家里,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,自然是各种不适应。
“哦,此欢欢非彼欢欢!它在后院。”傅南衡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。
以为我不知道他是装出来的么?“欢欢”这个名字他重复了两次,不就是想调侃我么?对这样的时刻,我其实早就不陌生了,不是吗?
他照样啃吻我,要我的时候几乎要贯穿了我,可是我今天晚上始终都觉得很委屈。
“不开心?”黑暗中,他问了一句。
“没有!”我这才发现,我嗓子哑了,因为我想哭。
完事后,可能酒劲儿上涌,他就睡去了。
我久久地都睡不着。
前几次的时候,我做完了以后,都吃避孕yào的,包括在广州的那一次,我们下午就回来了,我赶紧吃了两粒毓婷。
我很怕再怀孕,我已经有了一个孩子了,可是他不知道。
我不想在未婚的时候成为两个孩子的妈妈,太累了,我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,不想当家庭f