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径自往里走。
我听到“两个小时”,轻轻地吁了一口气。
想必他听见了,因为我走在他的后面,我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吁气的时候,他的步子顿了一下。
去了一个房间,他把里面的灯全都打开。
然后猛地回身,把我压在了墙上。
刚刚接触这么刺眼的光,我有些睁不开眼,我的手臂已经被他压到了头顶以上。
他用低沉沙哑的声音问了一句,“初欢,你这辈子究竟和几个男人上过床?”
和几个男人?除了他没有别人。
“你随便认为几个就几个,我无所谓。”我的头偏向一边。
本来我是挺紧张的,可是现在,我是半点都不紧张了,心情平静自如。
“无所谓?和章泽宇上过,和傅东林上过,还生了他的孩子,和我也上过,你和他们上床的时候,究竟抱着的是怎样的心情,你不觉得你很脏吗?”他咬牙切齿地对着我说。
他的下身紧紧地钳住我,我的双手还被他钉在墙上,我被动地不得了。
可是比身体更难受的却是我的心。
“我有必要提醒大哥,我现在是傅东林的人,无论我脏也好,把全天下的男人都上了也好,只要他不嫌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