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是周六,我心想,毕竟麻烦他们照顾了一天,我好歹得起来做饭吧,孩子还在睡觉,我把头发一扎,去了厨房。
正做着饭呢,我听到门口“啊”的一声,吓了我一跳,刀切到了手上,口子还挺大,我回过头来,看到了傅东林。
“你怎么这么没正经啊,我切到手了!”我捂着一只手对他说。
他的面色也变了严肃,走了过来,接着拿起我的手来,问道,“严重不严重?我去给你找创可贴。”
然后,傅东林就自来熟地去给我找了创可贴来。
在厨房里,他拿着我的手,很细致地给我贴上。
莫名浮现出我和傅南衡刚刚认识,第一次发生关系的那个夜晚,他给我贴创可贴的情景。
竟然禁不住有些意乱情迷。
“还疼么?”傅东林抬头问了我一下。
他也曾经这么问过我。
我摇了摇头。
“对了,咱俩的事情你有没有告诉你家里?”傅东林把创可贴在我手指上缠了一圈,问我。
其实,那一刻,眼睛的余光告诉我,有人站在厨房门口的,身量跟那个人差不多,片刻之后,又不见了。
我心思回到傅东林的问题上来,“还没有!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