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阿姨抱过了孩子,傅东林坐在我旁边,傅南衡坐在我对面,我翘着被烫伤的那根手指,要拿豆沙包,本来这个动作谁也没有注意到,毕竟是在吃饭嘛,谁也注意谁。
就见一个豆沙包,放到了我面前的小碟子了,是傅南衡给我夹过来的。
我看了他片刻。
他似乎明白我的奇怪,说了句,“手不是切伤了?”
我闷声“嗯”了一下。
我感觉到傅东林吃饭的动作似乎放慢了很多,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。
因为玲珑一直没有回来,所以,我这两天就住在傅南衡家,傅东林就来过那一次,总算是相安无事。
周末下午玲珑就回来了,她爸爸的病来得快,去得也快,虚惊一场,我带着孩子回家了。
周一上班,孩子还是苏阿姨在看,今天傅东林又下楼来找我,他说,“初欢,爷爷又催了,毕竟孩子越长越大,咱们总拖着也不是个事儿,你想想办法。”
我皱了皱眉头。
我爸妈对傅南衡有先入为主的好印象,毕竟,在她们的眼里,傅南衡才是他们的乘龙快婿,我要怎么告诉他们才好?毕竟他们现在也不知道孩子是谁的。
因为这件事情,我不想让玲珑知道太多,家里的房子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