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还会做这种事?好荒唐啊。
我赶紧给李悦儿发微信,我说,“你现在怎么样?”
她回:别提了,酩酊大醉,差点儿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。
我问她昨天晚上那两个人有没有对我们怎么样?
她说她也不知道,烂醉如泥的感觉真不好受啊,先不说了,她要去吐的了。
可是当我看清楚这是谁的床以后,我更加疑惑了,我竟然睡在傅南衡的房间里。
我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,不可能是他。
是谁?
我像是刚刚剪开尾巴的美人鱼一样,挣扎着下地,然后走出了他的房间。
我的房间门开着,我想去看看孩子,却看到他正拿着nǎi瓶给孩子喂nǎi。
这个镜头当然出乎我的所料,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。
居家男人?
孩子每次喝1800的nǎi,这他知道吗?还有每次必须兑四勺nǎi粉,他也知道?
“这是谁冲的nǎi?”我问了一句,但愿是苏阿姨冲的,因为傅南衡以前没有冲过nǎi,我对他不信任。
“我!”他回了一个字。
“你?”我赶紧夺过nǎi瓶子,摇了摇,看起来浓度好像挺合适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