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站到了他面前,看着他很熟练地系着领带,挠了挠头,说了句,“其实——其实我不会打领带,我爸——我爸你也看到了,我爸以前的时候是一个工厂的工程师,工程师,你也知道的,上班穿工作服就行,不需要穿得人模狗样,所以,我也——”
直到傅南衡用冷冰冰的眼光看着我,我才细细回味自己刚才说的话,心想:糟了,真不该用人模狗样来形容他的!
“傅太太的形容词用得很好!”他说了一句。
他说的是真话才怪!
他的眸光微敛,和他比起来,我算是比较矮的,所以,我们俩站得这么近,他看我相当于俯视我。
“也没给别的男人系过领带?”他问。
我慌忙摆着手,说道,“没有,绝对没有!”
因为我牢牢地记着《婚姻协议》里面的第三条内容:婚姻存续期间,不能够和别的男人发生超过普通男女朋友以外的关系。
我怕离婚。
虽然他上次说了下周一去离婚,可是我一直在躲,并且我不能让他抓住我的任何把柄。
“把手伸出来。”他说了一句。
我比较茫然,伸出了手,他的手握住我的,两只手慢慢地在领带间翻飞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