燎”是什么样,恨不得这一刻就坐到医生的跟前。
好在半夜里路上车不多,很快到了医院,医院人也很少,到医院的时候,孩子已经快晕厥了,这种情况已经很严重。
我抱孩子的手都在哆嗦,傅南衡锁了车,从我手里接过孩子,一起到了医生的科室。
“医生,我孩子发烧了,您给看看!”傅南衡说话语气虽然比较急,但是好在很顺畅,如果是我的话,一定会语无lun次的。
医生迅速给检查了,然后决定了:打点滴。
我也顾不得这么小的孩子打点滴好不好了,只要孩子能够快些退烧,不要留下任何后遗症就好。
给孩子扎针的时候,就像一针针都扎在我的心上一般,疼痛无比。
今天晚上,我的眼泪就没有停止过。
孩子终于安定了,我拍着他睡了觉。
然后我慢慢地在墙角蹲了下来,大脑里一直很空白,很无助。
傅南衡刚从医生那里把针yào拿回来,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。
看我蹲在墙角里流泪,说了句,“有我在,哭什么?”
我开始摇头,摇落了一地的眼泪,我总觉得是我没有照顾好孩子,从他出生就没有照顾好,为了挣钱,三个月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