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端倪的。
玲珑被我捂着嘴,只能支支吾吾。
傅南衡则轻笑了一下,什么都不懂的样子。
可是他是真的不懂,还是假的不懂?
如果是真懂了,那他的反应太过淡然;如果是假懂,那他是不是接下来要问玲珑了?
可是出乎意料,他根本没有问这件事,而是换了话题,说,“玲珑如果在家没有事情做的话,可不可以和苏阿姨一起带带孩子,毕竟苏阿姨一个人要做家务,忙不过来,而且,孩子又认识你。”
玲珑看了看我,我当然同意。
于是玲珑的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。
我上班也放心多了。
因为玲珑来了,家里人非常多,我爸妈走了,并且看到我和傅南衡的相处,挺放心的,装模作样了几天之后,我和步云又搬回了我的房间。
隔了两天,是周六,吴经理的花给送来了,满满的一车,毕竟还有好些大盆的花。
傅南衡出门去了,领头搬花的是一个小伙子,长得挺帅气的,而且他和傅东林有些像,都是属于那种聪明绝顶却油腔滑调的人。
他搬着花往家里走的时候,眼光就不回避地朝着我看。
更要命的是,这种眼光在旁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