业重,再加上大病一场,消瘦得厉害,我个子又高,站在那里,好像一阵风就能够刮倒。
傅南衡熄了烟,慢慢地踱到我身边,捏了捏了我脸蛋,我挣开了,可能许久没有人捏我的脸蛋了,我不适应。
“小没心肝的,我上次去看过你,你就这样对我?”口气暧昧,男子气息直扑我的鼻息。
仿若那无数个夜晚,他在我身边。
“谢谢傅总。不知道我辞职的申请您批准不批准?”我再次问道。
“可以。既然南衡这座小庙容不下傅太太,那傅太太另谋高就,我并没有异议。”
我以为我离职,他会千万百计地为难的,可是没想到这么轻松,仿佛对待一个笑话一下,就同意了。
同意得有些儿戏。
我没说话,上楼了,收拾东西。
晚上,步云和我睡,还有些闹腾,不断地叫着“爸爸”“爸爸”。
我问玲珑,这段时间是不是她陪孩子一起睡的,玲珑说不是,一直是他爸爸,他爸爸晚上回来从来不会超过八点,即使再重要的事情,也坚决推掉,陪孩子睡觉才最重要。
我摸着步云的头发,心软了软。
去参加师兄婚礼的时候,新娘还是让我大吃一惊,想不到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