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结婚的事情,我是想破了脑袋,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,当然要问问傅南衡。
“因为你不喜欢他!”他轻咬着我的耳朵说道,这种暧昧的口气和嗓音,这种气氛。
尤其,他揽在胸前的两只手突然扣住了我的胸。
我顿时大囧,使劲儿地挣扎着,“你松开!”
“不松开又怎样?”他不但不松开,反而扣得更重了,我挣扎得面红耳赤,他一下子就横抱起我,走向了楼上他的卧室。
我心如擂鼓,一路上都不敢看他的眼睛,也不敢大叫,生怕吵到了苏阿姨。
去了二楼,他拿脚踢开了房门,然后“砰”地撞上,把我放到床上。
可是要进入的时候,我忽然推了他一把,“我嫌你脏!”
他愣了一下,开始咬我的耳朵,“傅太太,你连事情都没有搞清楚,就为了这事儿气得去了美国,是不是太小气点儿了呢?”
我心一慌,他怎么知道我去美国是为了这事儿呢?
他已经在吻我的脸了,我说不出话了。
那是我和他之间最好最好的一场,水rujiāo融,我中有他,他中有我,当然,他没有忘记自己曾经对我的承诺,戴上避孕套,我不想再生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