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后来,我哭得越来越厉害了,如果再找不到他,我不知道我要怎么办,他是我孩子的爸爸呀。
雨从窗户里打进了我的驾驶座,我的身上全湿了,好在这是一件水洗布料的衣服,可即使这样,我身上,还是渐渐地湿透了,我浑身发冷,还是没有看见他。
我的心理防线现在在一触即发的时刻。
好不容易开到了山上,我才看见一群人都打着伞,在山顶上,指点江山的样子。
我一眼看见了傅南衡,后面有人给他打着伞,风刮得他身上的衣服乱动,他在风雨中飘摇显示出来的定力,愈发地显得他特有魅力。
他的身后还跟着许多人,很多伞。
那一刻,我悲喜jiāo加。
我顾不得熄火,甚至顾不得摘档,就从车里冲出来,往他的怀里扑过去。
他看见我,似乎愣了一下子,赶紧停下和众人的谈话。
我双手揽住他的脖子,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身上,就放声大哭。
“你的手机为什么不开机?人家担心了你一晚上。”我边哭边说,还从后面捶打着他的肩膀。
他身后,好多好多人,都看见了,都假意咳嗽了起来。
给他打伞的人,把伞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