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开口,所以,我就呆呆地坐在了沙发上。
过了一会儿,楼上传来了孩子的哭声。
接着,傅南衡牵着孩子的手就从楼上走了下来,看到我,略诧异。
“回来了?”他问。
“嗯。”
孩子看到我心情不好的样子,说了句,“妈妈你这两天心情怎么这么不好啊?上次还在爸爸的房间哭了。”
我想了好久,才想起步云说的是哪次,我心想这孩子怎么老往外说实话啊,可是小孩子的可爱之处不就是在此吗?
傅南衡也坐在沙发上,说了句,“他写的内容,你都看了?”
我点了点头。
“防来防去还是没有防住你。”他说道。
“防?你放到枕头底下算是防啊?”和傅南衡说话,我本能地心情还不错。
“哦,我是昨天晚上看看这个数学博士的文字功底如何,想不到还不错,连我看了都挺感动的,爱是恒久如常,爱是屈身仰望,明知不可能,还要——”
我慌忙捂住了傅南衡的嘴,刚才他背的话是傅南衡写的原话,本来是挺肉麻的,可是因为这是他的真情实感,所以,看上去情真意切。
“写的是煽情些,可谁说这不是人家的心里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