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。
我站到了苏阿姨的身侧,问她伤得严重不严重。
“不过是一辆三轮车,我早晨买菜的时候,刚刚下了雨,路滑,被那辆车撞了一下腰,有些错骨,休息个把月就好的。先生已经把医yào费全都替我支付了。”
我不知道苏阿姨为什么最后用“先生”来结尾,好像我如果不继续接关于“先生”的话,就该冷场了。
我给苏阿姨盖了盖被子,我知道傅南衡就站在我的斜后方,我说,“只要没有大碍就好,我当时听了这个消息,我都快吓死了。”
苏阿姨笑笑,“没事的。”
大概傅南衡看到我们两个女人唠家常,所以出去了。
苏阿姨说,她这次住院,最不放心的人是先生,毕竟她照顾了先生那么多年了,这次住进来,还不知道先生怎么吃饭,玲珑一个人肯定也忙不过来。
我的心痛了痛。
“初欢,如果有可能,你能不能去给先生做做饭,我知道你手艺很好——”
还没等苏阿姨说完,就被我打断,“不可能的,毕竟离婚了,如果再住在一起,别人会怎么说!”
大概看到我决绝的样子吧,苏阿姨噤了口,不过还是叹息了一声,
我不知道她在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