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束了,我就走人了。
之后的一天,我收到了傅南衡的微信,以前微信他都是语音聊天的,离婚后,他改了写字:初小姐准备什么时候把孩子给我送过来?
我先给苏阿姨打了个电话,问问先生什么时候不在,我已经想好了,我就抱着孩子去溜一圈,走个过场,然后以他不在为由再把孩子抱回来,而且,我把报班的发票都拿上,如果他突然回来,我就拿出发票给他看,说孩子的课程没完,我要带孩子上完班。
我觉得这个方法简直是万全之策。
苏阿姨前几天出院后,就直接来了傅家了,我告诉她,电话的内容千万别告诉先生,她答应了。
我拿着几万块钱的发票,玲珑抱着孩子,我开车来了傅家。
因为苏阿姨之前说了,先生今天下午要去健身的,可能有一个小时不在,所以,我就是趁这一个小时来的。
我给傅南衡打电话说,我来了,可是他不在,所以,我想等改日他在的时候再来,行不行?
“哦?你是来给我送孩子的,还是来看我的?听初小姐的意思,好像只有我在,才会把孩子放下?难道不是来看我的?”他口气如同春风拂面,带着三分的调侃,在手机里格外有磁xing,格外动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