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边,一手在底下托着,万一掉渣什么的,因为和他比,我个子比较矮,所以,我就颠着脚,挺累的,可能我老晃来晃去的不得劲儿,所以,他一下扶住了我的腰。
这动作,真暧昧。
我的眼睛瞥了丁瑜一眼,她站在旁边,那种被傅南衡无视的痛苦还有气愤,全都写在了眼里。
不是挺狂的吗?
我现在觉得我整人还挺有一手!
傅南衡咬了一口,我明明知道他不太爱吃糕点,我还问了一句,“好不好吃?”
眼里含着期待。
“手艺没下降。”
我心想,我原来也没手艺啊,这戏演的。
然后傅南衡就上楼去了。
可是丁瑜竟然还不走了,难道她在这里没有受到一万点的暴击吗?
她就这么有不服输的精神吗?怪不得傅南衡烦她啊,从照片上看不出来她这么磨人啊。
一下午她就坐在沙发的客厅上。
自始至终傅南衡就没有搭理她,她一个人坐在那里生闷气。
傅南衡吃完了糕点就去楼上了,我正好想去自己的房间拿东西,有一本暖通的书,我上次忘了带走,想了好几次下次来的时候一定要带着,可总是忘。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