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没动。
我已然忘了怎么动了。
他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,手里拿着一个小黄人的公仔,在逗步云,可能刚才玲珑看他来了,就回了自己的房间了。
“对,跑了两座珠穆朗玛峰!”他唇角上扬,含着笑意说道。
“我说真的!你不是去北欧了吗?”
“傅东林的卧底没当好,本来打算去了,后来想想,孤家寡人的,不去了。”
我慢半拍地“哦”了一声,忽然想起来今天自己身上穿的这是什么呀,毕竟我们离婚了,我这样在他面前,实在有失体统,不管以前我和他曾经做过什么,曾经怎么赤luo相见,可是现在,我和他都是要穿上衣服再见的人,可能是我太传统,我一直秉承着这样一种观念。
“我——我先去玲珑房间换衣服。”
转身,开门,走了出去。
明明感觉到身后一道灼热的目光追着我。
进了玲珑的房间,我才感觉到我的心情好紧张。
我贴在玲珑的墙上暗暗地骂自己:初欢,你紧张什么呀?
也曾经在床第间缠绵到无期,也曾经听到他说过的情话,也曾经想这辈子都追随他到天涯海角,无论风雨;也曾经与他月下牵手,共看风月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