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在美国生步云,痛到死去活来,我难受,现在,我一个人在医院里流产,而他,佳人在侧。
或许一个人是什么命,其实是早就注定了的,比如我,就注定此生没有人和我分享这些疼痛的命。
想想,很心凉。
我在医院里住了三天,这三天,他没有打一个电话过来。
之后,我就出院了,不过整个人还是精神不济。
反正就是提不起来精神。
他给我打电话,是在我出院五天以后,因为想孩子了,所以让我带着孩子去他家。
他毕竟是孩子的爸爸,这个要求不过分,所以,我带着孩子去了。
苏阿姨给步云做了好多好吃的,他一直坐在沙发上,逗孩子玩,也不和我说话。
我挺尴尬的,坐立不安,很局促。
我不知道我究竟哪里得罪他了。
步云也好久没有见到他爸爸,两个人玩得都挺开心的,把我晾在一边。
我站起身来,说道,“我工作室还有事儿,我下午或者是明天再来接孩子吧。”
刚刚走到门口的位置,后面就传来他的一句,“我前几日病了,为什么不来看我?”
冷冷的声音。
啊?他病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