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,说我去接孩子。
他说在家等我。
在电话里,我沉默片刻,我说:“其实你完全可以去上班的,让苏阿姨在家就行。”
“孩子好不容易来一次,我走了,这合适?”
我想想也对,忽然想起来,我还给他炖的汤,便说,“你在家正好,我给你炖了汤,一会儿用保温桶给你盛过去!”
“哦?”
他这个字说的,正经中带着调侃,还有很多的期待。
“这算是送给病人?”他又问。
“算啊,你不是大病初愈嘛!”我说道。
我妈已经把汤都小心翼翼地盛到保温桶里了,那副样子,让我想到了一个词:含在嘴里怕化了!
唉,我妈对傅南衡这态度!
接着,她把桶递给我,“你好好跟南衡说,就说这汤还烫着,给他盛到小碗里,拿一把汤匙,然后——”
“然后,我再一勺一勺地喂他是不是?”我对我妈这种对“前女婿”的态度简直嗤之以鼻。
我妈笑了一下,“知道还问?”
她还真是这个意思啊?
去了傅南衡家,我找了小碗,然后苏阿姨给我拿了汤匙,小心翼翼地摆到我面前,我把汤盛到了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