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问了他一句。
他沉了沉嗓音,说道,“也不能说早就想到,不过他一直想在我身上给孩子做文章,我早就知道。正好你那日替她求情,这个主意来得很突然。将计就计而已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我说了一句,抓起钥匙就走了。
傅南衡说这套房子和我住的这套房子不远,似乎从今天开始,我认识了一个新的傅南衡,城府比我想象得要深沉很多,纵然这种城府不是对我,可还是让我觉得毛骨悚然。
我上了自己的车,掂了掂手中的钥匙,呵,不是说我乖巧,听话吗?那我就偏要做一个不乖巧,不听话的。
他让我搬,我偏不搬。
我不知道我心里在执拗的是什么,总之,我似乎憋着一口气。
一直对两个词语嗤之以鼻:乖,听话。
回到家的时候,步云睡着了,我妈正在对着电视机练瑜伽。
别看我妈快六十岁了,爱美着呢,身材保养得极好,当年虽然不给我买烤箱,非常不“小资”,但是这不能阻挡她在自身建设上的投资。
我坐在了沙发上,心情不好。
“初欢,你最近这么累,为什么不跟我练练瑜伽?”我妈坐在瑜伽垫上,一边做伸展运动,一边和我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