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的概念里,我应该是悲悲戚戚,委曲求全的,不过,他讥讽地笑了一下,“但愿如此,请初小姐记住今日所说的话!”
“不需要记住,因为这样的事情根本不会发生!”我再次强调了一遍。
那位帅哥没说话,走了。
可是却把我气死了。
当时过年,我在师兄家里住的时候,我觉得章伯父挺好的一人,绝不是今日对我剑拔弩张的样子。
可能立场不同,所以态度就不同了吧。
当时,在他的眼里,我是他的准儿媳fu,现在我是离了婚的二手女人,想勾引他儿子。
我站得正行得直,随便他们怎么说。
关于我流鼻血的情况,我从网上查了一下,说是,现在天气干燥,我又刚刚开始练瑜伽,呼吸量增大了,导致了毛细血管破裂,不是什么大病,我觉得说得特别有道理。
见到傅南衡是在十天以后,我当时刚刚去了洗手间,回来的时候,便看到傅南衡站在我的办公桌前,拿着一张纸在看,我当时已经忘了我曾经写过这样一张纸,凑近了,才发现,上面写得是:初欢喜欢一个人,很喜欢,很喜欢!
这张纸我写完了,随手放在那里,今日竟然被他看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