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尖叫了起来,接着就哭了出来,顿时觉得那些玻璃碴子和我的血yè混在了一起,太疼了啊!
傅南衡过来扶住了我,皱眉问道,“初欢,你没事吧?”
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我的右手抬起来,看了看,上面还粘着好多碎玻璃,都扎在了我的肉里,血肉模糊,好痛。
不哭是不可能的。
这时候玲珑出来了,看到我哭,她似乎也要哭了,说道,“初欢,你没事吧?我送你去医院吧。”
我的右手哆嗦着,“你结婚,不用了,忙你的,让——”
旁边,傅南衡扶着我。
“让他送我去医院就行了!”
毕竟这是人家的婚礼现场,那两个耍酒疯的人,酒似乎也醒了大半,又把我弄伤了,所以,他们早就不闹了。
章泽宇一直在用幽怨的眼神看我,我已经没空理他。
我上了傅南衡的车,一直在用左手拖着右手,都疼得有些麻木了,掌心里,手腕上,都是玻璃茬子,伤得又是右手,这可怎么画图呀。
“很疼吗?”傅南衡的车开得飞快,侧眼看了看我,皱眉问道。
我点了点头,碎玻璃在我掌心里,看着都触目惊心,如果这不是我自己的手,我都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