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好起来的,听朝阳说,他们单位的那个女领导的姐姐,就被中耳炎折磨得不g rén形,而且,又被婆婆羞辱着出了家门,不过,那是好多年以前的事情了。好在你爸不会遇到这样的情况。”柳医生说了一句。
她的这句话,让我回味了好久,那个时候,我将“朝阳单位的女领导”的身份置身之外,更加没有意会过来“女领导的姐姐”是谁,而是当成了一个八卦,顺耳朵一听。
我爸的手术成功地动完了,我就放心了。
那天,傅南衡给我打电话,他说今天苑青青没去他家,苏阿姨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,家里都乱成了一锅粥了,如果我不忙的话,让我去家政公司问问,苑青青的情况。
“为什么让我去啊?”我抱怨。
沉默片刻后,他说了一句,“难道这不是你的事?”
我的事?才怪。
他是真的忘记离婚证了吗?
不过反正我爸的手术非常成功,我也没有事,就去了家政公司,公司里的人说,苑青青已经好几天都没有来了,可能是家里有事,不过连个电话都不打,这样的事情,也是醉了。
我也挺纳闷的,从她第一天进傅家我就觉得她人挺古怪的,虽然她不怎么说话,干活也卖力,可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