筒就是这样的颜色,我想还是选一个同色的,这样显得不是很跳,而且,显得很低调,别人看不出来。
我选得是简单大方的图案,最下面,还有金线挑了一个字:衡。
并不是想要证实这个笔筒是他的,所以,才故意挑上的,我们上学的时候不都有这样的习惯吗,自己的东西,就写上自己的名字。
这个笔筒套,我不过一晚上就勾完了,第二天我妈非要检查检查。
我怎么觉得我现在越来越小了啊,什么都受我妈的控制。
在织毛衣方面,我妈比较资深,我所以拿给他看了,她说,“行啊,好几年不织了,水平没下降,尤其最后这个字,写的挺漂亮,还是镂空写的,不错!”
得到资深人士的肯定,我就踏实了。
我去了傅南衡的办公室。
敲门进去的时候,看到副主席正在和他说话,坐在旁边的沙发上。
“我一会儿再来!”我双手放在后面,挺不好意思的。
“都不是外人,何必呢?”
因为上次玲珑让我给傅南衡送了一回枸杞,所以,他知道我这是来送东西的,而且,我送他东西,他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。
“我给你——给你勾了一个笔筒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