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后,“啪”地收回来,不偏不倚,正好打在了我的下巴上,我本能地“哎哟”一声。
这反弹力还挺大的。
不是说了嘛,被夹子夹下巴,被夹子捏耳朵,这是最痛苦的事情,虽然不是夹子,可是弹一下子也挺疼的。
我偷眼看了一下傅南衡,正好是一个红灯,他的车停车,他的手肘放在车窗上,朝着外面看,还好还好,他没有看见,这种丢人的时刻,他还是不要看到了。
“打疼了吧?”他的声音传来。
呃,看见了吗?
“不疼。”我死撑着。
绿灯了,他开车,好像唇角憋着笑,又不好意思笑出来。
我生气了,“看到我打疼了,乐成这样吗?”
他很头疼地说了一句,“自己的老婆蠢成这样,我有什么好乐的!”
老婆?我现在早就不是他老婆了呀。
他是什么意思?究竟是什么意思?
刚才红灯的时候,他头转向窗外,是不想看到我的“蠢样”吗?
顿时扫了我玩皮筋的兴致,头也偏向窗外。
又一个红灯的时候,他的身子凑过来,问了一句,“上次怀上了没有?”
“没有!”
他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