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一直发烧,整整两天,把我妈都吓坏了,迷迷糊糊地,李悦儿好像也来看过我,隐约当中,师兄也来了,把嘟嘟抱走了。
心情差到极点的时候,身体免疫力也会降低,因为没有生存的yu望了。
在美国的时候,虽然痛,虽然也凄凉,可是不似现在这般,真的是——生无可恋。
我醒了的时候,我妈给我喂大米汤,她说她给傅南衡打电话,说我发烧了,可是一直不见他来看我,问我是不是和他闹别扭的。
我一句话没说,因为不想说。
我和他之间,已经如我的智齿一般,宿命戛然而止。
我是五天以后上的班,李悦儿看到我,瘦了一圈,便问我怎么了?
我整个人懒懒的,什么都不想说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电脑屏幕。
李悦儿叹了一口气,“和我大哥有关?傅东林说他这几日也是借酒消愁,真不知道你们两个怎么了?”
他借酒消愁?
反正,我从此和他一刀两断了,我以后连进傅家门的资格都没有了,还有什么好说的。
中午的时候,因为知道我心情不好,所以,李悦儿要请我吃饭,说是北苑路上刚开了一家很上档次的酒店,她就破费一下,请我一次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