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她的另外一只手,在寻找我胳膊上的动脉,应该是在找血管,她要干什么?究竟要干什么?拿一个空空的针管给人注shè,她是傻吗?
接着,我听到洗手间开门的声音,接着听到了针管掉在地上摔碎的声音,莫语妮放声大哭的声音。
接着,我的枕头被傅南衡拿开,他的腰间只缠着一条白色的浴巾,看到我脸色苍白的样子,说了句,“说话!”
他紧紧皱着眉头,很紧张地看着我,我指了指自己的舌头,又指了指打得点滴。
傅南衡长吁了一口气,目光落到地上摔碎了的针管上,“想打空气针?你是在外面踩了多久的点,才知道她打得是这种让全身麻木的点滴?又是在外面等了多久才知道我刚才进去洗澡了?”
傅南衡说的话,我都听不懂的,首先,我就不知道“空气针”是什么,他是怎么一眼就看出来的?
莫语妮还蹲在那里大哭,一副前功尽弃了的神情。
傅南衡冷冷地看着莫语妮,接着拨打了警方的电话,人证物证俱在,她不认也行,莫语妮被警察带走了。
唉,打个点滴都打不痛快。
让我疑惑的是,傅南衡是怎么一下子知道莫语妮的目的的。
“她想给你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