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大概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沦落到洗内衣的地步吧,不过,洗开了才发现自己的腕表还戴着,跟我说了一句,“把我的表摘下来!”
他的双手都是泡沫,自然不适合干这个工作的,所以,我小心翼翼地给他摘了下来,说了句,“我先走了!”
就跑出了洗手间。
我靠在床背上,忍不住又替陈岚惋惜起来,我和她的情况是多么相似,包括“空气针”这种方式都是“前有古人,后又来者”的,纵然傅南衡不理解她,可是我理解。
傅南衡又何尝不是怕我受到伤害,所以不复婚的呢?
想到莫语妮,丁瑜的手段,我简直不寒而栗,我总得学习一下对策才行啊,不能每次都靠他才能够解决,他也不用每次都把我拴在裤腰带上了。
嗯,就这么决定了。
我开始看各种豪门的消息,郭晶晶的没有参考xing,刘銮雄的很有借鉴意义,我小心翼翼地揣摩甘比是如何在众多的野花野草当中生存下来了。
傅南衡给我洗完了衣服,就晾到二楼的阳台了,他怕晾到一楼,让苏阿姨看见。
看到我很认真的样子,傅南衡问我干什么。
我说:“你和莫语妮,还有丁瑜,以及那个莫语妮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