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定情的地方?
关键,他的旧情人是谁啊,十七八岁的少年,情窦初开,那是多么美好的感情。
所以下面的话,我不想问了,也不想说,就是觉得自己心里酸涩无比。
刚才那句话,我是多么不该问啊。
顿时觉得心里恹恹的,不想说话了。
他接了一个电话,然后跟我说,“东林找我有事,回家吧!”
我“嗯”了一声,好没心情!
回到家的时候,傅东林已经在等着了,见到他哥,就说了一句,“哥,你知道邦尼来中国是干什么的么?”
邦尼,丁瑜父亲的事情,我前几天已经用尽了我的洪荒之力给他讲了,他好像脑子领悟的特别快,也可能因为我在他身边充当了这种“小书童”的身份,所以,他对我多了几分亲近。
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,我觉得我现在能够做到的最大程度就是陪在他身边了。
回到家了以后,傅东林看到我们同时进来,竟然打趣起来,“哥,你现在和嫂子还和以前一样啊!”
又是“嫂子”,我早就不是他的嫂子了啊,真不明白这个梗,傅东林要玩多久。
我站在原地,有几分数落的神色看着傅东林,然后动开自己的步子,准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