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里一直郁闷,他什么时候表达过?我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,他连“喜欢”两个字都不说了。
无耻到家了!
完了以后,我光着身子躺在被子里,背着身子不理他。
他起来好像要下楼去,他的手指弹了弹我光luo的胳膊,问了一句,“还在记恨我?”
我点了点头。
这种心理上的创伤,生理上的强要,我当然记恨他。
他扳过我的身子,说着,“总有一天,我要你风风光光地成为我的女人!”
接着就走下了楼,留我一个人,在楼上躺着睡觉,很累,饭都不想吃了。
第二天,我开车去了办公室,和李悦儿痛诉家史,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,说他怎么欺骗我,我怎么傻乎乎地上当都说了。
整个过程,李悦儿问了一句,“你们昨晚又上床了吧?”
我惊得一下子抬起头来,说了一句,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被我套出来了吧?既然又成了他的人了,还记恨这么多干什么?”
“可是——不是我自愿的,是他强的啊——”我迫不及待的说了一句。
李悦儿顿时两眼放光,说了一句,“强的?”
然后她一下子双手握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