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太强,不利于cāo作,而且,海南是远程,这种工程还是不要做。”
“那算了!”我心里叹了一口气,我很想很想知道他们说的“贱内”是什么梗,为什么一个外国人都记了这么多年,他也记着,本来不想和他说话的,可是终究没有抑制住内心的好奇,便问到,“你们说‘贱内’有什么好笑的地方吗?”
他大概感觉到车内的气氛略缓和了,说了一句,“少儿不宜!”
“我不是少儿!”我瞥过头去,对着他说了一句。
“女人不宜!”
少儿和女人都不宜的梗,那得黄成什么样?
他不说我也不想知道了。
回家,我照例去我自己的房间睡觉,他也不勉强。
第二天清晨,我起来的时候,站在楼道的穿衣镜前做面膜。
不是怀孕了嘛,现在各种化妆品都不能用,所以,我用的是贴黄瓜的办法,把一小片一小片的黄瓜细细地切开,贴到脸上,顿觉自己的皮肤好了很多啊。
听到傅南衡门响的声音,我的动作定了一下,不过还在继续。
他经过我身边的时候,说了一句,“都这么天生丽质了,还做面膜呢?”
我低声嘀咕了一句,“我的事情,你管不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