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胳膊挡在脸上,眼睛眯着,大叫了一声,“南衡,快来呀!”
傅南衡推门而入,他的双手chā过我的双肩,手在水龙头那里动弹,我一直闭着眼睛,没有看见他怎么弄的,反正我感觉到水越来越小了,而且,我感觉我身后,一直有什么顶着我。
“水龙头没坏,螺丝松了!”他说了一句,声音很低沉。
因为水流的冲击,而且,因为他在我身后抱着我,我的浴巾毫无意外地划了下去。
他的手从水龙头上,捂到了我的胸上,接着转了转我的身子,开始吻上了我。
我半躺在他怀里,良久以后,他问道,“他有没有这样吻过你?”
“谁啊?”我问,我都多久没男人了,所以,我不知道他说的是谁。
他的眼睛在我的脸上逡巡良久,问了句,“你有几个男人?”
“一直以来就你一个啊,所以,我才问你为什么这么问,你是说,很久很久以前那个吗?他只亲过我的脸!”
天哪,以前我是谈的什么恋爱?
“很好。”他说了一句。
又是哪里好啊?
“炎症好了吗?”他又问。
又提炎症,不提,我还想不起那令人面红耳赤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