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着我就出了宴会厅的门,我坐在车后座上,因为上面还有我的衣服,我换下,总之手脚忐忑,一路都在哆嗦,步云在老家待了差不多一个月了,这一个月当中,虽然电话打了不少,但是我承认我对步云的关心不够,很不够!
傅南衡给那个宴会的主人打了个电话后,车子飞速地上了高速,他说买票已经来不及,开车是最快的办法。
我一路在忏悔着说对步云的照顾不够,车子飞速向前,两边的景物飞驰而过。
“行了,你对步云照顾的够好的了!小孩子生病都是正常现象,你何必这么自责!”他说了一句。
我叹了一口气。
大概早晨四点的时候,到家,直接去了医院。
我爸妈在医院陪着孩子打点滴,步云睡着了。
我一看孩子,眼泪就掉了下来,这一个月来没瘦,还胖乎乎的,我攥着他的手。
傅南衡去楼下jiāo费,在病房里影响孩子休息,所以,我就去走廊的椅子里坐着,免得步云一下子醒过来,看见我在抹眼泪,会影响他的情绪。
步云现在的病情稳定了,我妈偷偷地问我,“你和傅南衡复婚了吗?”
我的手覆在脸上,说道,“没有,前段时间说这事儿来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