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,把他的背影拔得高大挺拔,所以,即使是这么一个背影,也是很撩拨人。
真是没出息的很,每次看到这个背影,我的心里就本能地跳得厉害,好像一直都没有变,没有因为结婚而改变,也没有因为有了孩子而有丝毫的减损。
“云总叫你。”我在他身后说了一句。
他微微侧头,说了一句,“叫谁?”
“叫你。”我说。
他的头又侧过去,继续抽烟。
好像我刚才根本不是和他说话。
我急了,刚才云总在前面等着他呢,他倒是优哉游哉地在这里抽开烟了,什么意思啊?
“傅总,云总叫你。”我又说了一遍。
他把烟头扔在地下,踩了,然后走过我身边,再次把我当成了空气。
这么久以来,我一直有一种感觉,好像是我对不起他,他受了天大的委屈,可是鬼知道,我当时看到那样的场面,出了车祸,联系不到他是什么样的心情?
他走到了前台,剪彩的时候照例不苟言笑,严肃沉稳。
他身上,的确有一些变化,是和去年很不一样了。
剪彩完了,我心想,这个项目图纸部分已经结束,剩下cāo作就是具体工人和工程师的事情了